第四节 魂灵、鬼及其它奇事
西方心灵学调查研究的与生死有关的超常心灵现象,还有魂灵、作祟、降神、着魔、神动、自动书写、巫术、超感官知觉等,多属古籍中所载的那些与鬼有关的奇闻异事。
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鬼的故事,在东西方各地的民间都有广泛流传。西语中的“鬼”(ghost)被定义为“离开死者尸体的神性存在”,“魂灵”(Apparition)则指“鬼所特有的一种形象”。心灵学中的“鬼”,指能导致作祟现象的不可见的实体,“魂灵”则包括虽被看见而实际上未出现的活人和景色。早期心灵学特别重视对魂灵、鬼及与其有关的各种奇事的研究,调查搜集了大量此类事例,发明了一些观测研究的技术。
为避免传统的鬼魂观念引起的感情联想,心灵学家们多将已死或未死而不在场的人在视觉中呈现的现象(魂灵)称为“幻觉”(hallucination),看见过魂灵出现的人数之多,令人吃惊。
这方面调查的首次权威性成果——西奇威克于1894年出版的厚达400页的《幻觉的调查》一书表明:根据对收到的17000份调查回复的统计,大约每十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有过这种经验。其中830份属第一手资料,看到死者魂灵的,约占其20%。
所见魂灵形状具共同特点:它并非如传说中吡牙咧嘴、阴森可怖的鬼,而更象一位穿着平常的活人,有时栩栩如生,具实体感,有时为半透明状,仅仅呈现片刻,然后突然消失或逐渐隐没,在房中、野外等凡是人迹可至之处都有出现,在上了锁的房中也会突如其来,有时能投下阴影、遮住灯,或映现在镜子中。极少数还能开口讲话、触摸人,或使人感到冰凉,既可出现于暗夜,也能忽睹于白天。有个人独自看见的,也有多人集体共见的。其出现多数时候毫无来由,与看见者的心境、健康状况、文化程度、宗教信仰、所处环境无关。
近年来美国一女教授的调查结果表明,14岁以下的少年儿童中,有过“幻觉”者最多,她收集的此类事例多达两万余件。
《心灵学》一书总结一百多年来魂灵调查的成果说:“看来无可置疑,正常、健康的人们的确会偶然看见魂灵,只有白痴才会否认这些事实。”(129页)
人们看见的魂灵大略有三类:一是不在场的活人,二是不认识的无名魂灵,三是亡故者的魂灵。
第二类的案例,如《心灵学》所举1975年12月接到的一个报告:一个4岁的幼儿简正躺在床上,约晚上9点,她开始哭喊并发出尖叫,其父走上楼时,看到一个女子在楼梯顶上向着简站立着,身穿白色礼服,上绣红蓝小花,连小花上的针脚都看得清清楚楚,然从衣领往上整个是姜黄色,看不清鼻子、眼睛,看上去不是固体物,仿佛能看透而不能看穿。这个形体大约持续了5秒钟,然后转身走进楼梯右拐弯,从视线中消失。当父亲赶紧来到女儿房间时,简正站在她的小摇床上,边喊边说:“请别让那位女士拿走我的童车!”此后好几个星期,简都不愿独自留在她的房间里。
同书所举的第三类案例,摘自西奇威克夫人1922年的著作中。事件出自皇家空军中尉J·J·拉金于1918年12月22日写的报告,附有其同伴加纳·史密斯和希尔曼的两份证明。
12月17日,拉金的同事空军中尉戴维·E·穆康内尔身着海军飞行服,驾机离开斯坎普敦机场,临行前向拉金告别说,下午喝茶时他就会回来。大约下午3时25分,拉金在火炉边读书,听到有人走过走廓,伴着戴维日常特有的喧哗声和脚步声,门开了,听见他说:“喂,伙计!”拉金从椅子上半转过身子,看见戴维站在门口,身子一半在门里,一半在门外,手握着门把手,穿着全套飞行服,外貌与平时没有半点不同。他微笑着回答拉金的问候说:“回来了,一切顺利,这一趟挺不错……”然后说了声:“好,再見!”便重重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在傍晚时,拉金听说穆康内尔已经坠毁丧生,他身上的手表停在下午3时25分,正是拉金看见他回来之时。
还有不见其形、而闻其声的事件。如《神鬼交通》一书载:英国海军少校仆登,游历美国菲尔特非奥,住在他的朋友渥立佛司的书房中,夜来登榻而卧,将至夜半,忽闻室中有歌声唱道:“马鞭草与朱色之丹兮,打破我迷恋的快乐”,声音低细如蚓鸣。他下榻巡视,一无所见,及回榻,歌声又起。因而惊问:“是谁?”即闻有低细的女子声答道:“我莎娜唱歌,与你何干?”说完又歌。
次日,少校以此事告渥立佛司,渥立佛司自己来此室住,果然听到歌声,从歌词上辨知,确系莎娜生前所唱之歌,后来灵学会派人到此,将其歌录音,其唱片保存于美国灵学研究总会中,据说鬼音声波,比人音低百分之五十二。还有不经人为,超自然地自行录于磁带上的声音,通常是一已死者的声音,心灵学称这类现象为“电声现象”。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照相术进入平民生活后不久,便有一批在胶片上出现的无法用正常光学方法解释的奇异效果,被心灵研究所发现。这类胶片显示,在被拍照者的头像旁出现了多余的头像或形体,通常是其已故亲属的形像,在当时被称为“灵魂照相”。这种情况并非罕见,有的显示出形像的“多余者”在其有生之年从未拍过照片。在由持怀疑态度的专家在严格试验条件下选择和冲洗的底片上,有时也会显示出类似结果。这类现象在近今尚有发现。
另一类并不罕见,通常被认为与魂灵、鬼、精灵有关的怪事,是所谓“捉弄人的鬼“,亦译“神动现象”,源出德文,意为“精灵的喧嚷和吵闹”。安德鲁·兰于1911年在《不列颠百科全书》中解释神动现象一词说:
“此词用来指某种不可解释的自然现象,比如,物体的毫无原因的运动,同样地毫无原因的声音;在某些案例中还显示出智力的活动,例如,按一种密码发出叩击声,以此来回答出一个问题。按照神动现象一词来看,各种现象都来源于一个精灵或妖怪的行动——这是对所有死后续存现象的古老而通俗的解释”。
这类现象在一所住宅或一个处所屡屡出现,被认为是魂灵、精灵“作祟”
。这显然便是中国古籍所载和民间传说的凶宅闹鬼妖一类现象。这类怪事在西方广为流传,记载不少,心灵研究搜集有大量案例。 “捉弄人的鬼”作祟的表现令人瞠目结舌,给当事者的生活造成难以忍受的干扰。听到敲门声或重重撞击墙壁门窗的声音,开门一看,却什么也没有;石头等物莫明莫妙地向房间掷来,有时会砸伤人;沉重的家俱,不知被什么力量移开几米远,家里的东西被翻得零乱不堪,然并无贼行窃的证据;门窗和牢牢关上的小橱自动打开,乐器自行鸣响,东西被抛出去……这类中世纪传说中的现象,在科学昌明的西方至今尚时有发生。
弗莱堡的心理学边缘领域和精神卫生学会在35年中调查了50多个神动现象案例,其中一例,在沃特姆堡的一个小城堡中,闹鬼持续了几乎一个世纪。艾伦·高尔德和A·D·科内尔在《神动现象》(1979)一书中,列出了500件神动现象案例的年表和特征。B·B·沃尔曼的《超心理学手册》中,所收罗尔写于1977年的一篇文章,概述了l16件神动案例。研究这一问题的专著还有A·R·G·欧文的《我们能够解释神动现象吗》(1964),W·G·罗尔的《神动现象》(1972)等。
专家们对调查过的典型案例的真实性做出肯定,证明属实,非蓄意的欺骗和恶作剧。其中最耸人听闻的,是1967年发生在西德罗森海姆的事件,此事由德国著名超心理学家H·伯德尔亲自作了调查。
事件的概略是:在幕尼黑附近的罗森海姆小镇,荧光灯管突然无缘无故熄灭,电工们发现螺丝几乎被完全旋松。枪支未扣动扳机而自动发射出子弹,响亮的敲击声响成一片。被拴在挂锁上的电话机,在记时装置上显示:一分钟打了六次电话;后来,发现一位年轻的女雇员安·玛丽走过走廊时,悬挂的灯骚动起来,直撞到天花板上,但当伯德尔约请生物物理学专家来共同调查研究时,却发现电流和电压都正常,没有异常的静电电荷,在外部磁场中也没有特殊变故。
最后,安·玛丽吐露,是她为了摆脱追求她的男士,她的无意识求助于捉弄人的鬼,导致了这场闹剧。这位女士因此被解雇。
《心灵学》所举的另一典型案例,发生于法国的阿尔萨斯,吉玛一家在三年中一直被“捉弄人的鬼”纠缠:家中的东西被搬挪,夫妻俩正睡觉时,枕头硬被拽开,床常常移动。摹拟的声响令全家惊恐。女主人有时带着被绞勒的痕迹从恶梦中惊醒,这时她看到有鬼显现,这家人终于搬家,以避骚扰,伍德尔和法国物理学家雅奎博士曾一起调查过此事(1982)。
早在1848年,美国纽约州海德维尔的福克斯姐妹家闹鬼之事,便引起过巨大轰动。夜里的敲门声、击打声、家具移动声和脚步声,使全家无法安寝,当他们用简单的暗号询问“敲门人”时,居然有回答声,得知他是几年前在这座房子里被害的小商贩,尸体埋在地下室里。挖开地下室的土,果然发现了人骨和小商贩的铁皮箱。福克斯姐妹因而成为人灵交通术的发明者。
此后,人灵交通风行于世,成为当时心灵学的主要课题和引起令社会关注的重要新闻,不少一流科学家热心参与此事,如爱迪生晚年即致力于人灵交通机的发明而未能成功,恩格斯也曾亲自考察过降神会。一批能与鬼灵交通的巫师,如D·D霍姆、派珀夫人、伦纳德夫人等,成为驰名一时的新闻人物。
降神招魂、人灵交通中,虽然不无作弊现象被揭露,从而大大影响了这种研究的声誉,但经研究者们严密观测而证实的事例也不在少数。著名物理学家威廉·克鲁克斯等对霍姆进行了长达二十年的测试观察,从未发现他有任何假冒行为。美国心理学之父威廉·詹姆士对派珀夫人的降神会作过几次考察,美国心灵研究会的主持人霍奇森对派珀夫人作了秘密侦察和多次测试,均未发现有漏洞可寻。奥利弗·洛奇证实了伦纳德夫人的奇迹。
人灵交通中的怪事可谓无奇不有:魂灵现形、发声、物件自行移动、悬空,乐器不鼓自鸣,自称某某亡故者通过灵媒的“自动书写”或“维加板”(一种类似乩盘的东西)传达其信息等等,都是降神会上常见的表演。
那种情景当时在中国也有所报导。如《平等阁笔记》说:“从前伍廷芳博士游历英国的时候,参观灵学会十余处,所见种种不同。有闻鬼声的,有与鬼言语的,有与鬼握手的,有鬼现形与人跳舞的。据说,伍博士曾赠鬼一束花,鬼即挟之而去,云云。”当时所译《死的研究》(On Death)一书,载加灵顿所记降神会情景说:
由撒比阿(中介人,即巫)所主的灵感会,每次开始时,中介人面前的灵感桌,在灯光灿烂之中,众人严密监视之下,忽然腾起,浮扬空中,离地约二尺许,留止空中二十秒至三十秒不坠,如是者,不下数百次。有一次,内房的小桌,忽然腾空向外,乘于灵感桌的上面。
每会之中,必有一二种乐器自然鸣奏。有一次,小鼓突然作响,飞到中介人头上,继而移至内房下落。
人形及面部的发现,也有过一二次。一次,中介人右面的监视人,觉肩部有物相触,回头看时,明明见有人形,继而渐渐的淡薄如烟,移入内房而没。
一次,中介人撒比阿的手足,让观众用索缚住,不久,忽现白手一只,将索解去。因此,中介人再请人把他的手足牢牢缚定,那时白手又现,索又解去,投索于旁观人之一。另一次会中,一绅士从他的衣袋中,取出烟匣一只,当众放在灵感桌上,但见那烟匣忽开,香烟自动的纳入绅士口中。
我到灵感会总计不下四十次,对于会中所显一切现象,绝少疑惑,更因其一再表现,故可断定无伪。
克鲁克斯长期测试的巫师霍姆,在降神会中表现出:他的身体似被托起,悬空8英寸高;一玻璃水瓶和一高脚酒杯自行飞起,从一名当事者飞向另一名当事者,用轻叩声敲打出问题的答案;用带子将一只手风琴吊起来后,见有一幽灵似的形像绕屋子走动,弹奏手风琴,然后慢慢透过地板而消失。
派珀夫人则是在恍惚状态中,以一种与从前迥异的声音,称是她的“控制者”,与人们交谈那些亡故者的事,有时能道出唯当事者知晓的秘密,能说出她从不认识的亡故者熟人的姓名。这显然是中国古籍和传说中的附体传语。
心灵研究会的早期领导人西奇威克夫人和霍奇森等逝世后,通过派珀夫人等与阳间保持联系,其联络途径主要是巫师的“自动书写”——巫师在恍惚状态中书写,但对书写内容毫无所知。
二十世纪初,一位嘉郎太太通过自动书写撰述文学作品,声称是十七世纪的英国作家蓓卒斯·沃丝附体而作。当代巴西神医阿里戈,本无医学基础,自称据右耳中所听到的已故德国医生弗里兹之声,为人治病,驰名一时。
最奇特的人灵交通实验,是十九世纪英国著名科学家S·W·库尔克斯(当时英国学士院会长)所作的魂灵通过灵媒显形的所谓“灵的物质化”实验。1870年后,库尔克斯依据细胞分裂的原理,把15岁的灵媒少女库克缚在椅子上,直到她昏迷,然后和他的同事一起期待魂灵的物质化现象降临。终于,一位自称凯特的魂灵显现了几次,并与人交谈,她自称生于十七世纪威尔兹地方的安妮·莫尔干,其相貌与灵媒相似而身材较高,肤色黝黑,体温与皮肤触觉与人相同,脉搏为90次。其显形并与研究人员交谈的场面,拍有40多张照片。
当魂灵出现时,灵媒库克的体重下降了一半;实验结束时,魂灵从脚尖开始“溶化”,终至消失,这时灵媒体重恢复。当魂灵现形时,灵媒处于昏迷状态,研究者通过在她身上固定的电极等观察其生理变化。专家们对实验结果下结论说:显现的魂灵的确是灵媒有机质的另一部分。近年来,这种实验又有人进行。
西方心灵研究者们还通过具有遥视、透视超常能力的人观察人死亡的情景。如安特留和惹克逊等所记阿摩尼亚观看一老妇人死亡的过程大略是:
当心身分离之际,病人似感非常痛苦,不久,她的头部似被一种美丽柔和、有光辉的气所包围,大小脑皆形扩大,脑电作用终止。头部光辉热度增加,肢体各末端发冷而现黑色。从环绕头部的灵气中,别现一头部轮廓,逐渐清晰,发剧烈光辉,从肉体头部映射而出,其时四周有气滉漾波动,至离体之头已具模形时,气消失,而后离体之灵自肩胸乃至全体成形,立于灵体头部。忽然有疾速的电气一流,一部分归于肉体,分播全身。离体之灵体开始呼吸大气中灵的部分,初似困难,后转习惯,现愉快之状,其形貌与肉体完全一致,态度宁静,不因家属之痛哭而悲哀,约二小时半,灵体移步向外,步行空中,继见有二魂灵出现,与妇人魂灵一同上升虚空,转瞬不见。
翟维所撰《死及来生》中,也有遥视者所见濒死的记载,情状大致相同。
西方心灵研究者调查研究的超常现象中,还有中国古籍中所载借尸还魂、附体一类的奇事。如1958年冬,美国伊利诺斯州瓦达西加, 14岁的健康女孩罗兰·文纳姆,突然陷入神志昏迷状态,苏醒后,人格大变,有极显著的证据表明她的人格变成了邻居夫妇在十二年前亡故的女儿玛丽·格甫。她不认识家人了,恳求让她“回家”,能讲出玛丽家的琐事,认识玛丽生前熟识的人,找出玛丽的遗物,描述以前如何用它。三个月后,她哭喊:“罗兰回来了!”向玛丽的家人忧郁地道别。然后突然失去知觉,醒转之后,人格又回复为罗兰,不记得那段转换人格的经历。
著名心理学家霍奇逊博士对此事曾亲作调查,证明报道属实。至于类似中国扶乩的人灵交通法,在西方心灵学界更是司空见惯,一般用一标有字母和数字的“维加板”,作为接受魂灵发出信息的工具。
西方心灵学所调查研究的大量与魂灵、鬼有关的事件,在中国这块“鬼神文化”深深浸润的土地上也不会没有。虽然尚未看到关于这方面研究的报告,但鬼的现实故事,在各地都时有流传,仅笔者偶尔听说的,便在一打以上。在笔者的亲友熟人中,大约有十分之一的人有过见鬼神一类“幻觉”。
笔者本人在ll岁时曾有过一次奇遇:当时全家租住在县城一家许姓人家的房子里,一日晚上约十时许,笔者正在一煤油灯下读书,忽觉灯光闪烁,见其光焰忽而变小,又忽而变大,似被风吹,但不倾斜。正惊疑间,忽见对面约一米远处出现一物:似人,高约一米,头上、身上披白布,自胸以下渐模糊,然面容却十分清晰,脸盘大小如五六岁儿童,脸色黄绿如病人,正在以嘲弄的眼光看着我。我也审视其物,并未害怕,心思此是何物(其时笔者无清晰的“鬼”之概念),觉有冷气入骨,以为是彼物以气吹我,乃还吹他一口气,只见彼物现畏惧退缩状,急转身钻入墙中而没,从其身后放出微细金光,与笔者后来在脱体经验中穿过门墙时身后所见金光相同。彼物退没后,闻空中有极凄厉之声,忽近忽远。
几天后,笔者以此事告诉母亲,母亲说:“那是房东家主人(死后尚不足一年)回来看他妻儿吧?”然后又否定:“没有那种事!小孩子不要记得这些!”回思所见物的面容,确与房东女儿相像。后来读了佛书,才想到所见物与“中阴身”颇有一致点。
笔者还有在如打盹中“梦见”鬼神的数次经验。实则每次都与做梦不同:并未入睡,所见场景亦不离当处,见完即醒,也分不清是梦还是一种潜能的发现。
如1973年,在新疆乌鲁木齐住院时,一天中午饭后忽如打盹,“看到”有一约一米高的古装女子正向房顶飞升,俯视笔者,用陕西话说:“我是罗刹女周某,与你有缘,刚才吸了你的精。”她裙下的红裤和一寸金莲,看得十分清楚。几年后,笔者才从佛书中弄清了“罗刹女”的含义。此类经验,恐怕不只是笔者所专有。常能见鬼的“狗眼人”,笔者曾听说有好几位。
报刊上报导过有人在故宫中常看到有古代帝王宫人出没的消息。笔者遇见的一些练气功开了“天目”的人中,便很有自称能见到亡故者其至死蛇等的“遗留信息”的,并以驱除这种信息为人发功治病,效验颇著。其中有些人从不相信有鬼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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